也难怪她瞒不过君应阳自己的女儿身,长年看著一个比姑娘还像姑娘的小弟,她瞒得过才有鬼!天哪,太不公平了,力什么一个男孩长得令姑娘家自惭形秽?
「你话说了一半又没说,该不会……」君应襄敛眉浅浅地拨著茶盖,唇边却跃上笑意。「二哥已经把我的事情跟你说了吧?」
「是说了。」宫樱宁瞅著他气定神闲的伸韵,难以相信他身为一个男子,怎么丝毫不觉女装怪异。「你……从小就打扮成这样吗?」
「是啊,生来我身子就带病,连大夫也说我活不过五岁,家父和家母四处寻访名医,可却医不好我;最终找上了一名高僧,高僧说我这身病是累世因缘,要想养得活,就得当个女孩子来养。」君应襄倒不避讳将他的事情托盘说出,浅浅地朝宫樱宁眨了眨服,「你看,现在我真多活了十几年,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