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讲理的坚持。
她偏著头看他:「我不懂,我是女孩。」
「女士,懂吗?女士,妳是我太太,夫人,管他什么鬼,我只要妳记住,妳结过婚了,不再是小姐,或是女孩什么鬼的!」
他的咆哮使她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吼什么啊?」袁菊亚立于两人之间。
「哎,我受够了。──女人!」他转回书房用力的甩上门,一会儿传出杯子破裂的声音,接著似乎是笔被掷往墙壁的声音。
萧蔷可怜兮兮的问一旁的菊亚:「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可是妳说错话了,妳发烧的时候……」
「我发烧?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妳不知道?今早妳发高烧,他守了妳一晚上,好象妳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楚,他刚好扶正妳的冰袋,应该听得很清楚,而后他就变了脸,好象什么都不对,一个劲的发火,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