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那我就可以安心离开了。」慕容殷说道。
左蝉宓听不太明白慕容殷所谓的离开是什么意思。
「殷大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十年来过的是何种生活吗?」盯著慕容殷从容不迫的下床、著衣,左蝉宓开始慌了。
「我在听。」慕容殷像是事不关己的套上外衣,但由于他有伤在身,所以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缓慢。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怕极了我义父,也就是你口中的李碌,所以我就硬逼著自己要乖、要听话,即使被关在又黑又冷的小房间里也不能哭……殷大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眼看他已经在系衣带,左蝉宓忍不住紧张起来。
「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慕容殷的动作忽而一顿,故作冷静的眼眸里,有著左蝉宓所看不到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