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癸在等待,等待唐傲雨离开日本的这一天。
雷炙逃出了银门的地牢。收到传来的消息,唐傲雨再度起程飞往法国,也许他的心里早就有数,所以他并没有太震惊的反应。
「你又想干吗?」艾晓璇全心防备地瞪著他,不敢稍加掉以轻心。
虽然雨回到日本的这几个月,总是以言语和态度让她伤心;每个该入梦的夜里,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廉价的妓女遭他蹂躏。然而雨在的日子,至少唐癸不敢太明目张胆招惹她,这让她松口气,虽然他不时窥视的眼神还是令她厌恶。
雨一离开日本,她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可叹她没有任何权力留下雨,就算说出理由,她肯定雨也不会信。
眼睁睁送雨离开,她却连央求跟去法国的勇气都没有。真希望她能再度拥有结婚前冲到美国去,向雨兴师问罪时的那股勇气……
「你以为呢?」唐癸笑得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