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还一面像不能忍痛的孩子般哭诉。
这种时候还能抱怨?她的话让戴雍哭笑不得。该感谢他年少轻狂时的对象不是她,否则被女伴这么说,他大概会身心受创,也许还得去看心理医生。
她的窄窒紧紧包覆著他,在怕又弄疼她的情况下,他进退维谷。他温柔的亲吻她,灵巧的长指在处轻轻著她,直到她慢慢适应,主动的回吻,他才又动了起来……
她情难自禁的长腿勾上他的腰,和他做契合、深入的交缠探索……
夜深了,这一夜戴雍房里的喘息低吟声不曾间断,凌晨四点许,在一阵女子春吟声渐歇后,房内云雨暂歇……
但一室春意仍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