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月他到底算什么?!
「阿野,别这样。」
花欣歉疚得想靠近他,被伤了心的人像刺猬一样愤怒的退得更远。
「原来你也和你那票表亲一样俗不可耐吗?重物质、重外在,把别人鄙夷地踩在脚底下,所以你从来不会想要介绍我给你的朋友!」交往以来,所有的不满与恐慌,被今天的刺激一再催发,加上她这最致命的一击,阿野捉狂了。
被人平白冤枉,花欣一点也不好受,下意识焦急的为自己辩护:「想认识她
们,你可以像今天一样告诉我啊,我没有强迫别人接受的习惯。」
「一定要我告诉你,你才会知道吗?」阿野感到不可思议,心更寒了。「你们这些人思想拐来拐去,有的没的顾忌一大堆,该注意的不注意,白疑、自私的思想一大堆,都要别人配合你们?我要配合到哪一种程度,你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