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庵里的尼姑之外,她从来没有实际与人相处的经验,更别提是一个男人了。
「该睡了,明天一早还得赶路。」邵巡突然站起身道,首先打破整晚沉默的僵局。
辟水心没有搭他的话,只是惊讶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邵巡定定瞧了她好一会儿,为她被吓坏的样子感到懊恼。整晚下来,她就像是被猫盯住的老鼠,一直缩在角落,好象他会吃人似的。
竟然有人会怕他?他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我看起来很可怕吗?」邵巡故作轻松说。
辟水心反射性地点点头,随即又赶紧摇摇头,她瞪大了眼,看著正准备上树的邵巡,惊讶地问道:「你又要在树上睡觉吗?」
「当然!而且不只是我,是我们。」
睡在树上?她觉得好奇怪。「不……不用了,我在这儿睡就行了。」官水心急切道,不懂他为什么会有在树上睡觉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