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撑起身子,觉得有点腰酸背疼的,但还不至于像摔断骨头那样痛,这倒奇怪了。
「你没有摔下来,是我抱你下来的。」邵巡一脸促狭,好心地解释道。
辟水心疑惑不解的表情好似看见鸡在表演吞蛋,她微微蹙眉,盯著他问:「那么……你刚才在做什么?」她记得她醒来时,邵巡正蹲在她前面,一张脸和她凑得很近,她原以为他是在看她有没有摔伤。邵巡不疾不徐地举起手中的毛巾,道:「我正在帮你擦脸,你的脸脏了,记得吗?」他确实开始很体贴地替她擦掉脸上的黑污。
「谢谢!」官水心轻声道,眼中充满了感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接过毛巾,官水心认真地继续擦拭自己的脸,她想起他前一晚说过她的脸像黑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