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艳说到这里,眼里的泪水几乎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她一面说,一面努力控制著,不让眼泪轻易滴落。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总之后来没有多久,她就被人用最简陋的草席给抬了回来,全身都已经溃烂,一口气都没有了。」
「你爹……做得出这样的事,又怎么会放过你和你小妹呢?」龙应轩不想这么问,但他最关心的焦点,还是杜艳。「对呀,我也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两个,所以埋下大妹的那天晚上,我就趁著他又喝醉后,背著小妹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敢回去……
我每天穿著最破烂的衣服、光著脚丫穿梭在大街小巷,或偷、或骗、或讨、或抢……那些同年龄的孩子怎么欺辱我、伤害我,我都不怕,我只求一点点温饱让妹妹好过些,一切的委屈就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