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觉得耶诞红一点都不符合我今天无力的精神,红得让我想杀人,请你有空将它统统除起分送街坊邻居,不用过问!」
她对花的残酷堪称一绝,全凭心情,一如她对感情,那样纯真的心情被破坏之后,她再也不要那心情,一丝都不要!
元尧静静的看著蔼然,那漂亮的眉,纯净的眼眸,干净到让他想浸在她的眼里溺毙,虽是百分之两百充满女人味的外表了,可是她那一份执拗倔强仍像是个十岁的番小孩一样。
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元尧换上一贯不在乎的笑,稀释著蔼然话中的残忍,「噢,一定要把自己讲得像是个摧花不眨眼的硬心肠吗?这些耶诞红是我们三年前一起种的,蔼然好狠心喔。」
他故做揪心样并没有引来蔼然的一丝同情,反倒让她为此讪笑,「先生,摧花不眨眼的人是你吧!听李妈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