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犯不著跟我凶。你扪心自问,敢说自己对她一点情意都没有吗?你也不用找什么借口,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常常暗地里想著她?要不然你住院的时候不会那么奇怪,待在分公司的那段日子也不会老是没精打彩的。」
「看样子,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嘛!」他冷笑著。
「我是旁观者清。」
「意思是说我当局者迷!」黄家驹没好气的答。
「宾果。」
他真想一把将老弟的头摘下来当球踢。
「好了,你们两个。家驹,你是不是很后悔跟夙泛订婚?」黄正雄正色的问。
「这……」顿时,他的心也乱了。
「如果你后悔,还有一个机会。听说夙泛的家人也不太喜欢你当他们的女婿,所以明天一早都会上台北,解除这个婚约。」黄正雄说出重点。
黄家驹张大嘴巴,本来纷乱的心绪,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