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天气,冬天冷得要命,夏天又热得闷死人,比台北还可怕,真不知道为什么有白痴还一年到头巴巴地想跑著去。」
「可是学长寄回来的明信片都很美呢。」
「明信片当然拍得美不胜收,否则他们赚什么?」
「嗯。」她温驯地应声。
「你大哥呢?我这两次回来都没看到他。」
没留意到他的语病,她摇头。「大哥通常要晚一点才会回来。」
「还没好?」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没有。」
没有。
那个伤口,太深太深,像是黑洞一样,吞噬掉所有的光芒。有时候,她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它可能永远也好不了。那个总是带著爽朗笑声的大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分的?」
她沉默,然后轻轻说:「我不知道。」
他叹气。「算了,我改天去找他们两个问清楚。那你呢?」
「嗄?」
「你啊--」他拉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