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大牢的铁门打开来,发出嘎吱声响,原本在啜泣或交谈的人犯倏地都静了下来,每个人皆瞪大惶恐的双眼,瑟缩著身体,希冀自己在这瞬间能变的小到不能再小,最好是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
现下已过了午后近黄昏时刻,不是送饭时间,为何牢房外的铁门会被打开?是有新的人犯被押送进来?或是有人奉命来押解她们出去,准备要了他们的脑袋?
「人犯骆织雨在哪儿?」奉命带著解子焰来到大牢的小辟问著负责看守的狱卒。
「骆织雨?」狱卒愣了下,皱眉思考,实在是人犯太多,很难马上就指出位置所在。
织雨听见自己名字被人提起,纤弱的娇躯冷不防震了下,双眸瞬间如死寂的湖水,已是波澜不兴。
「我在这儿。」不等狱卒说出她所在的位置,索性自己招认,她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想著她的死期到底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