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前一晚他喝醉了,才会让那女的送他回去。」
「哟,前晚喝醉酒,难道一大早他仍宿醉未醒?一个宿醉未醒的人还能体力充沛的演出精采的床戏,并在刚做过爱后,生龙活虎地跳下床,展现他充满力与美的?」春天立刻挑出封浏凯话里的破绽。
「我当然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哄骗。」
回想起这一个月来浏凯不断来找她解释的片段,颖嘉感到心力交瘁,合起眼脸哀伤地道:「我一直知道他有其他女友,只是没亲眼见到那么不堪的场面,心里还留有一丝微小的希望,以为他会在我痴心的守候下回头。那一幕,彻底打碎了我小小的希望。偏偏他又以我不肯跟他这件事来打击我,说他是个男人,有男性的需要,那些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对象,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