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这么可怕吗?」
她小心瞅著他一脸的邪气,上头还有乌云罩顶呢。
「不是你可怕,是过去很可怕。」
这有何分别?因为怕他,所以不敢过来,而不敢过来,是因为怕他。
司流靖的脸色寒得如罩一层霜。
「你到底要不要过来?」
「好吧……怕了你。」
她低著头走过去,脚步慢得如乌龟慢爬,不,连乌龟都爬得比她快,她看似在走,可再仔细瞧,她根本是原地踏步。
司流靖等了她一夜,这心也被怒火熬了一夜,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哪里还有耐心,猛然上前就要抓她。
谁知他伸去的手还没踫到她,她立即跪了下去,抱著肚子呜呜的哭著。
「爹要打娘,儿子救命呀。」
司流靖的手在空中僵住,他真是被气到笑了,一张脸差点没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