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巧巧爆发了,冲著他大喊:「麻烦、麻烦,我在你眼里只是麻烦!」
她又气又感到委屈,一路快步回到酒楼,迳自朝三楼奔上去。
「怎么回事?」雪超从柜台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
「没什么,被宠坏的丫头。」封侵无木然地答,无处可去,只好在角落的椅子上坐下,愈来愈多的烦恼盘踞在他心里,像无数只狰狞的手,撕扯著他。
雪超给客人上完酒,交代店小二招呼客人,便在封侵无面前坐下,笑问:「兄妹两人吵架啦!」
封侵无笑而不答。
雪超耸耸肩,起身绕进厨房,不一会儿又回来。「已经中午了,我叫雪雁弄点吃的来,要不要把封姑娘叫下来一起吃?」
「不用了,她不太舒服。」封侵无避重就轻。
雪雁端著菜从厨房走出来,两个男人帮忙接上桌。
「脚好些了吧?」封侵无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