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火炉般灼热,这里所发生的事、要面对的痛,带走她的快乐和开朗,她眉宇间的哀伤揪痛他的心,他低头亲吻她滚烫的额头,焦急的心已忘了他认为要死守一辈子都不能放下的怨恨……
不能放下的怨恨。
宋昱谦仰头,呜咽地地呜。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这也许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他蹭著她的发,闻著她发间,他的吻落在她发上、她额头。这也许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
等她清醒后,他和她的世界只有对峙和争执。
抵达医院,陈医师早已接到游太太的通知,等在急诊室前,身旁还跟著护士及推床。
宋昱谦抱著她下车,陈医师推著推床迎上前。「有醒来吗?」
宋昱谦摇头。「没有。」
碧定病患以后,一群人推著推床冲进医院。
陈医师叹了口气。「保证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