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中意我,怎么连您也不要我了?」
她跪坐在那儿,面色蜡白,低语哀诉,白月裳的心中掠过一种奇异莫名的怜恤之情,这一刻她对朱蓉镜的了解比过去十年都多,她的孤独、她的脆弱、她的仓皇,竟使白月裳情不自禁的涌生一股强烈的想要安慰她、保护她的欲望。
她不由自主的上前拥住她的姊妹,她感觉得到,蓉儿和她一样在爱著梅真,爱得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