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姨妈和大奶奶,我也不是梦娘,我晓得我要什么,我不等男人施舍,我会主动争取我应得的。」
「梅真啊梅真,我和蓉儿等了你十年,你休想抛弃我们。」
她决定去找朱蓉镜共商大计。虽说朱蓉镜的性子与她不搭调,但总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谁都活不成,朱蓉镜理该明白才是。
经过桃树下,情零的残英怵目惊心,泣血桃花争了一春的艳色,眩惑了无数双的瞳眸,最后,也只是化为一堆春泥。
白月裳不明白,不能常在,又何需存在?
「小姐!月儿小姐!」
她的侍女柔柔,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把她的神魂自愁绪里拉脱出来。
「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何事这么急?」
「我不得不急啊,小姐!」柔柔说起话来叽哩呱啦的,辜负了女主人为她取这么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