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翠藜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能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给玉飞双一个警告的眼神,白只猜她大概是希望自己不要乱讲话吧。
「好了,飞双。」慕德庆走过来。「兹事体大,容不得你任性,身体就算不舒服也得撑著知道吗?」
她也只能点头,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却十分焦急,现在怎么办?看起来似乎要四方会审,她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答啊?昨天也是这样,这群人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说了失去记忆,怎么就是不信。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慕荣丰望向公孙家的人。「我们就在一旁看著,不插手,免得你们又说我们护短什么的?」
「慕兄言重了。」公孙敛笑笑地说。
鲍孙朗在床旁的圆墩上坐下,一双冷眼瞅著她,白只让他看得心头发凉。
「可……可不可以换个人……」白只忍不住问。「我是说换他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