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曼怎么也想不出答案,她想问官京逸却又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走回到客厅时,沈小曼要走过去拿包包,官京逸却从西装外套的口袋拿了东西递给她,沈小曼定眼一看,是她十年前写的纸条。她伸手去拿,将那纸条紧紧捏在手心。
「昨晚的事,你可以当作是一夜,因为我不会对你负责,也不喜欢你。」
官京逸的话一字一字地传进她耳里,沈小曼听得脸色苍白,全身僵硬绷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蹦起好大的勇气,她抬头看官京逸,只见他面无表情,眼神冷淡,犹如她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这样的疏离态度狠狠地伤了她。
沈小曼知道十年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没想到这份自作多情会在十年后折磨她。
「今天过后,我跟你就是陌生人,合约我会照我先前说的,至于你手上的纸条,我希望你能好好收著,不要再被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