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既恼怒,但也对即将到来的分离感到不安,虽然他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粗鲁,可是一踫到她,他体内的贺尔蒙总是会飙得乱七八糟,不容易控制。
狠狠燃烧了好几回,好似要将未来几天的分补足,最后两人皆虚脱得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待气息平静下来,她才渐渐恢复意识,「节制」这两个字像是警告灯一样在脑海中闪个下停,只是踫到他的横冲直撞,什么警告标志都失灵,从旁边传来稳定的鼾声,知道他睡著了。
转头望向他,注视他的睡脸好一会儿后才轻声开口说道:「如果我们交往很久、很久后,你对我没有厌倦,并且决定好要给我幸福,准备好跟我生儿育女时,我就带你回去。」
会有那么一天吗?
她不敢想,她希望有,但天知道会有什么变量呢?
「你好,我……我叫毛毛,可不可以跟你做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