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偷听!你卑鄙!奸诈!狡猾——」她抡起拳头捶打他,泪水如江水溃堤,再也止不住,对他又哭又骂。
他又惊又怕,惊的,是她头一回对自己歇斯底里的怒骂;怕的,是她有孕的身子。
「你冷静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你欺负人,你过分——」
「别激动,唉……这有什么好哭的?」
「你为什么笑?」她狠狠瞪他。
「我没有。」
「你有!」
好吧,他的确有,那是因为他很高兴,因为这女人终于在他面前卸下了面具,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得意。
「你敢笑我?姓姜的,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对不对!得意我终于还是臣服在你的掌控之下。」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一如她所言,他是个喜欢征服和驾驭他人的男人,但同时警觉的不说出口,因为嗅到一丝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