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我给他十天的时间,如果花针那混蛋还在街上满嘴胡说八道放狗屁的话,他黑霸天就永远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什么保护费。」顿了下,她看著从头到尾都没吭半声的叶怜卿,放柔了声音,「你别把黑霸天的威胁放在心上,也别在意花针放的狗屁,你是叶怜卿,一个活生生的人,才不是什么见鬼的绝代名画。」
叶怜卿不自觉地抽搐了下,眉心揪了起来。她抬手试去额上微汗,泛著珠样光泽的肌肤入目,痛意不减反增。天生的如水肌肤本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恩赐,对于她,却是噩梦的开始。背上火辣灼痛的感觉已渐渐消退,所受到的屈辱却是永远无法抹掉。
一幅「行春图」,漫漫杏花飞扬中,俊男美女相依偎,春情溢……连最擅纹绣的花针都赞那是其平生最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