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这早在十年前她就发现到的,现在,本尊在此,她怎么可能做到临危不乱嘛?!
「你可不可以……」
「嗯?怎样?你有话告诉我吗?」他魅惑的笑著。
她抖著声音说:「不用这么靠近说话吧?」
他假意看不出她的惶恐,继续骚扰著她的情绪,「怎么你很冷吗?否则怎么在发抖呢?我来给你温暖吧!」
「不……」她要说不用,但是他的手已经将她圈进怀抱里头。
「你这样是违规的!」她抗议著。
柳继宣却笑说:「我这可是奉女儿之命而做的,所以,你是不是也该有为女儿牺牲的伟大情操呢?」
听不懂他说些啥么东西?这和宣汝有什么关系呢?
「我告诉你,你想做坏事就不要推到女儿身上去,这算什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