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说出有情有义的话,她不但是鸡同鸭讲,更像是精神错乱。
她不愿再和他多说,虽然他又救了她一次,但她并不感激他的顺手仁慈。
「放我下来。」她想捶他,但力气却全用在方才和那四只大狗的角力上了。
汉斯没有依她,只低声说:「再敢顶撞我,信不信我再把你丢下喂狗。」
「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她还有自尊心啊!
「你伤得不轻,否则不会站都站不稳。」他蹙眉。
「死不了,三个月内我仍可以回去当仙子。」
「你为什么老是胡言乱语?」他眉头蹙紧。
「我没有胡言乱语。」
汉斯快步走向玻璃门,以手肘抵开门,侧身将她抱进屋里。「好了,我没空听你胡扯,你快告诉我你住哪间房?你全身是血。」
室内的灯光清楚的照亮了诗君的累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