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露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看看翠儿、又望著近在咫尺的大门,孙兰娘无奈的叹气。
「好吧,你跟著就是了!」
「是!」
翠儿紧绷的神经一松,总算是如释重负的笑了。
***bbs.***bbs.***bbs.***
正值隆冬的凄寒月夜,阒黑的县令府苑一片静寂,只传来府中巡守的守卫、偶尔回荡在静谧苑间的轻微脚步声。
就著烛火、埋首在货单中忙碌的沐液蟀,耳朵传来些许异样,让他的神经又无端绷了起来。
又来了!
他不胜其烦的掏了掏耳朵,俊脸满是一再被扰乱的不耐。
怎么搞的?
打从上了往温洲的船,他的耳朵就开始奇痒无比几乎没一刻停过,就像有人在他耳后唠叨不休似的。
离家七天,他的耳朵也足足痒了七天,这情况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