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声低唤,终于将沐液蟀从那夜的美好缱绻中拉回神。
「什么事?」他绷著脸,冷冰冰的语气几乎冻死人。
张福结实的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指著门外。「康、康爷找您。」
寒光一扫,他同样没给门外的来客好脸色看。
「有事吗?」
他最讨厌在想事情时被人干扰,但绝不是因为想到孙兰娘被打断而不悦,而是这犯了他的大忌——沐液蟀斩钉截铁地这样告诉自己。
「咱们去‘赛春楼’喝一杯!」
像是没察觉他硬梆梆的臭脸,康仲谒一派热络地搭著沐液蟀肩头。
「不要!」
「别这样嘛,你的大喜之日我没来得及赴会,今晚就让我好好补敬你几杯。」他嘻皮笑脸的朝他挤眉弄眼。
用力瞪著他,沐液蟀跟康仲谒相识多年,岂会不了解这家伙肯定是为了自己没邀请他而故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