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采月伸出青葱的五指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难怪她会那么累,原来她一直重复做著那个可怕的梦。
阿芝赶紧端来一碗快要凉掉的药汁。「容姑娘,快把药喝了。」
容采月蹙起柳眉,忍痛地坐起来喝光碗里的药汁,然后沙哑地问:「阿芝,我怎么会昏迷两天?」比起三年前的那场磨难,这次筋骨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你发了好高的烧喔,容姑娘。」阿芝随手把碗搁在旁边。「阿芝差点被你吓死了。」
容采月沉吟地点了点螓首。「多亏了你这两天的照顾,阿芝。」又发烧了,这是不是表示她的病情恶化了呢?
「不会、不会!这是阿芝应该做的。」阿芝受宠若惊地猛挥小手,突然觉得她生了一场病之后,变得比较亲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