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啊,她干嘛为这种色胚呼吸加促,且无法控制心跳呢?真该死!
深呼吸,快深呼吸,她不断在心底命令自己。
要是被他瞧出端倪嘲笑,她宁可一头撞墙了结余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活了二十几年,她的感觉还不曾这么怪异难受过,真是活见鬼了。
「不怕,就别折磨你美丽的手,我会舍不得啊!」维伦纳德突然抓住她握紧的拳,将她深陷肉里的手指,一一心疼地扳开来吻著。
「那不是怕你,是讨厌。」抽不回手,她只能尴尬地解释。
被他一踫,她的心跳更加失序,几乎要震出她的胸口似的。深呼吸也没有用,她怨怼害她失常的维伦纳德,更恼恨这样无用的自己!
会因为某个人紧张,不是她会有的感觉,更不是她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