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张脸就知道你那一半又惹你不开心了。」酒店合伙人上官宇阳拿酒进来,侍者倒是不见踪影。
「你不是走了?」
「正要走,有人告诉我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谈判谈得如何。」这次的赌注他是最大赢家,欧阳承回酒店时已是凌晨一点。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
上官宇阳在皮质沙发上坐下,手里拿两只酒杯,斟满酒后,他拿了一杯给倚在椅背的欧阳承,「她哭了?」
不是她哭了,是他想要哭。
他竟然在见到她的脸后连开口说分手都讲不出来,气闷得不理会那酒是否过烈,后劲是否过强,欧阳承一口饮尽。
上官宇阳挑眉,「你该不会……」
「没错,没有分手。」
「欧阳承,你不会是放不开吧?」
对一个形同分居的妻子有必要这么难以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