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丁案的沉默,月华的杳无音讯,迫使他不得不接受,他和月华已没有未来的可能,既然没有这个可能,他就毋需到美国去了,他认输了,不再企图保有或追求什么,就只能如同丁案所说,留在这块土地,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为自己的家庭负责。
但谈何容易呀?
那冰冷的家、那冰冷以对的面孔……
只有那小小的孩子维系这脆弱的牵扯,不过,现在他又会觉得这孩子好像是个陌生人,即使他们每个礼拜都见一次面,但这样的感受却益发强烈。
想起方才杜小美的邀约,他知道自己一向受女人青睐,周遭美女亦如云,但他居然可以完全不动心、不受诱惑,莫名地守著这个婚誓的束缚。
他真的已经完全麻木了吗?
他真的已经对爱情、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