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女人的心有多大?可以容忍多少的事?就算她再爱你,她也承受不了你和另一个女人的事,你指望她回到你身边,那真是作梦!」
「不要以为每件事都是如你所料,不要以为每个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更不要以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如燕,我们的事早就过去了,早就全部结束了!」
「过去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她和他唱反调。
他懒得开口,只是瞪她。
「你不再爱我了吗?」
「我想,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你!」
「马廷翔,事过境迁之后才说这种话,那真是太不厚道了!」她提醒他。
「我们的爱是病态的!」
「当时你为什么不这么想?」
「我是当局者迷。」
「现在你想通、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