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您总是……」
「这跟身分没有关系,军舰里只有阶级之分。」弗利索的语气温和而不失严肃。「假如其他阶级比我高的人还要担心我这个位阶最低的实习生会被雨淋湿的话,这将会使得我国的海军阶级制度遭到破坏。」
听到这番让人无法反驳的话,瓦列因唇上那两撇红色的胡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其上扬的角度,然而,他这次不满的对象则是弗利索王子本人。
他受不了弗利索王子老是用这种安抚的语气跟他说话,就好像他是一个需要人哄才听得进话的小孩。
尤其是当弗利索王子以他那高人一等的身高居高临下俯视他时,更经常让他有正在接受训诫的感觉。
然而他的年纪明明就刚好大他三倍呀!更令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是负责教导和指正弗利索王子行为的人,但是情况却经常颠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