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她和侯立群的谈话时,我没当场跳出来掐死人,还能继续笑脸陪她同员工们敬酒,已算是忍耐的极限了。何况她那晚喝得烂醉,连路都走不稳了,我能对她怎样?」
「即使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但你怎能在玩了GiGi之后还强暴我?」
说到此,叶凝露忍不住激动得流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希骥拍慰她颤抖的身子,好生心疼,「我当时具是气疯了,才会那么粗鲁的。」
叶凝露继续委屈地控诉道:「你知道吗?回家后,我虽然洗了足足两小时的澡,可我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肮脏……」
「你一点也不脏。因为自己的指头,我半根都没踫著,她只是个纯表演的钢管女郎而已。」
她立即停止啜泣,「真……真的吗?」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