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初一来得正好,或许是初一指使他们来偷娘的金簪。」是报老鼠冤的时候了,张天生明目张胆地陷害初一。
金簪?朔风往张夫人瞧去,正巧瞧见插在她头上眼熟的金簪,不正是云夫人留给似水的遗物?他们将母亲所留下的遗物分成两部分,一份是典当度日,一份则是留在身边做为纪念,没想到张家人如此卑鄙无耻,居然连仆人的东西也抢,朔风感到非常愤怒。
「初一,是不是你要你的弟妹来偷夫人的金簪?」张员外严肃地半眯著眼问。「把金簪还来!」朔风定定瞪著张夫人发上的金簪瞧,理都不理会张员外的问话。
张夫人被他瞧得心底直发毛,本是理直气壮地抢夺他们的金簪,现下倒觉得有些心虚了。
「初一!」张员外怒喝!
「还来!」朔风跟著怒喝!气势完全不输给张员外。
「老爷!」张夫人忙出声向丈夫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