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妳认识我们家的人?」她小心的坐在庄夫人的床上。
「起来!」庄夫人大吼,「谁准妳坐我的床?!把肮脏的细菌弄上来怎么办?妳就巴不得我早死吗?」
忍耐,忍耐……她只是个病人。「……伯母,我没这样的意思。」她站起来,离个几步。
「伯母?我没妳这种好亲戚。」
若樱握拳忍耐,「那,您希望我怎么称呼您?」
「叫我庄夫人。」她骄傲的将眼楮一抬。
妳以为妳是贵妇?「庄夫人。」她娇脆的声音微微发抖。
「听说水小姐大学也考不上,还在大学旁听?」庄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有些偏才,英数理化不太搞得通。但是我很喜欢国学,所以去旁听。」
「偏才?是不是某种天才白痴那种?」庄夫人冷笑,「好可怕,会不会遗传?」她摀著嘴,「不过,大学还真是钓丈夫的好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