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去拿他手中的匙子,他却笑著摆头一晃又勺起一匙送入我的嘴中,然后他双臂一张,夹住我的身子:「喂我。」说完便嘴对嘴史住我,差点没把我噎著。唉——自从认识他,我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越来越爱叹气。他总有办法撩拨我的情绪,也总有办法安抚我的情绪,我想我这辈子铁定是栽在他手上的了,就差迟早而已。
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将满满一盒鱼翅瘦肉粥吃得点滴不剩。他放下手中的餐具坐回我对面,嘻闹的神色转为沉静,双眸黑如夜星,闪著宝石般幽亮的清芒。
相视良久,他伸手踫触我的脸庞,那份呵护的小心犹似他在轻抚一件易碎的白瓷瓶。
「苏惜会买同一班机票尾随我去纽约事前我并不知道,虽然不悦她的这种行为,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认为那是她个人的自由,我没那份闲功夫去干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