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此也可看出,你们的确是父女,一模一样惹人厌恶,还好当初我没娶你为妻。」他不断的说著伤她的话语,将曾受过的苦痛全数加诸在她身上。
樊蝶衣静静的站著听他说,没有回半句话。
呵,她早该知道父亲是个聪明的商人,该如何做,父亲老早就盘算好;早在她被闻人家视为眼中钉时,父亲就不要她了。
会难过吗?不,她已经看开了,不再让自己去想。
她的不言不语又惹得他更加生气,她这样子会令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而她自始至终都是最可怜、最无辜的受害者,可他知道她不是。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他咆哮瞪她。
「当我想说的时候,你不想听;当我不想说的时候,你偏要听,你究竟要我说什么?」她被他弄糊涂了,还是他要她亲口认罪,方能甘心?
他被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狠狠的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