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话不知该如何反驳,那是七年前她所给他的假象,其实她一点都没有变,她好想、好想告诉他,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瞧你一身素缟,是为了替闻人少保守丧?还是想弥补你以前所犯下的罪恶?你吃斋念佛是因为臭心不安吗?呵!你居然还会有臭心!真是议人感到惊奇。」薄唇吐出的每一句、每一字务求达到伤害她的标准。
「不是的,少阁,你听我说。」她想解释,身穿白衣不是为了闻人少保,是为了闻人玉杰与少舞。当年少阁无法克尽人子之道,所以她代他为闻人玉杰守丧,会吃斋念佛是想将功德回向给他、少舞和闻人玉杰。
她知道这样是贪求,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要的是他们能好好的过,不管是在人世间抑或是黄泉,所以每天她都为他们三人各诵一百零八次的佛经,自她嫁给闻人少保后从未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