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在那水潭边洗干净了手,拿出一方巾帕擦干净了手,然后才整了整衣裳,准备离开。
「等一等,你用什么方法制住我的穴道?你不能走,你一走,我怎么办?」那红衣女子大急,「我知道公子爷的厉害了,都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你,你要放了我啊,你怎么能放我一个人在这里?」
六音懒得理这种风骚放荡的女子,整了整衣裳,居然也不施展轻功,慢慢离开。
「你,你好!」那红衣女子恨恨地道,「再让本姑娘看见你,本姑娘要你不得好死!」
她在水潭边足足站了一个时辰,才有两匹马经过,马蹄声响,马上人诧异地道:「艳蝶姑娘?」
红衣女子已经站得有气无力,「是我。」
马上的乘客跳下马来,「你著了什么人的道?」
「不知道,在我左手少海穴,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