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敬禾坐起身来,将赤果果的她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仍是面对面,「怎么会?我的女人看来还是好好的。」他还煞有其事的要动手检查。
她直接将双手蒙住他的眼,却忍不住笑了,「爷说话也会避重就轻了。」
「近墨者黑呀。」他笑著拉下她的双手。
她双颊一鼓,「最好是,爷跟我可是不同的,我是大智若愚,用了脑力就没体力,但爷最近是脑力、体力齐放,小心变——」她很聪明的咽下「笨蛋」二字。
但穆敬禾哪会不懂她的心思?「敢在本王面前说笨蛋,你是第一人,敢写懦夫,你也是第一人。」当然还有将他说成猪这件事,但这一件,他打算等到两人白发苍苍时,再说给她听。
白发苍苍,在他人生中未曾想象过这四个字,但此刻想来竟如此美好。
「第一人,这很公平,爷也是奴婢的第一个男人,还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