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猫咪亲匿地蜷在床尾凳打盹。
「好可爱。」平晚翠小小声地说:「他们一下就相熟了,真好——」
一个力量箍住她的腰,一道翻越的影子挡去薄淡光层,她的声音霎时消失。静悄悄,只余亲吻幽响。舌尖的旋律强烈而美妙,暖呼呼地揉辗,慢慢柔腻起来,蜜液甘甜传递至喉头,再深入,她透不过气,他终于放开她,一张脸庞悬在她上方。
「动物都是一见钟情的。」欧阳荷庭抚模平晚翠被吻红的唇。
平晚翠娇喘著,揽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楮,缓缓吐出声音来。「你是说,一见钟情算兽性——」
琥珀色眼帘如镜反射一张性感美颜,欧阳荷庭又俯首吻住平晚翠,舌头勾挑她的舌尖,呢喃著:「不是‘算’,它就是……」
是兽!就是兽!如果不是兽,胸口怎会插著箭——金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