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心猛然一抽,双手紧紧揪住他的手臂,忍受突如其来的昏眩之感。
「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他抱起她,熟练的往屋内走去,这里的摆设一如他离开的时候,但家具都已老旧,虽然干净,却已显寒怆。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把著脉。
「快告诉我,莫言……知道你便是他爹吗?」殷羽凡只顾著问,对自己的身体漠不关心。
「知道;你先别说话,让我替你把脉。」凌休恨蹙起眉峰,细细观察她的脸庞,虽见她容颜雪白,但眉间隐隐有股青气凝聚,怕是多年积劳成疾。
殷羽凡幽幽一笑,坐起身来,「我没事,只要休息一下子就好,不过,你怎会和莫言认识的?是不是这孩子又背著我做什么危险的事?」
慈母总把孩子的事放在最前面,比关心自己的性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