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气并没有持续,阳光逗人似地短暂出现,翌日又是冬雨蒙蒙。
一大清早,赵铎开车离开公寓住所,沿著以往上班的路线行驶,但他不是要工作,而是去沈璧人家。在晨间六点,飘著雨的昏暗天色,她的店压根儿未营业,可他却急著想要见到她!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是单纯地想见她,这种感觉让他像个幼稚的毛头小子。天晓得,昨夜的相处实在短暂,从咖啡店回家后,他就期待著今天的到来,一整夜,心骚动不已,几乎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窗外的深黑转为灰暗,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出门。
这种强烈的内心悸动,让半年来沉潜在体内的悲痛,显得淡薄了些。
怎么会这样?是他狡猾,利用她来代替工作、压制悲痛吗?
不!当然不!他不是这种懦弱到卑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