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
湘绮思量再三,还是保持缄默,免得万一表达不当,徒让句黎湖笑话。可能她得跟他保持距离,免得老是会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出现。
一阵冷风袭来,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毛茸茸的皮衣,让她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对这种匈奴服饰,她还不太能适应,不过此刻她不得不屈服在如钢刀的寒风下,拢紧皮衣。
「冷吗?」句黎湖机敏地坐起,关心地询问。
她想说不会,但是她真的感到冷。
记得要随公主远嫁前,一些素日与她交好的后宫姊姐们,纷纷带著同情之色来跟她告别,大家一致的感觉是,像她们这样纤弱的女孩大概无法熬过胡地的冬天,那好比把温室的花朵拿到雪地里去种植,不久便会凋零而亡。我可不是那么脆弱的女孩!我不是花朵,我是野草,随地而生!当时她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