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令骅呢?那个助纣为虐的臭小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翟令驹问。
「什么叫做‘助纣为虐’!你将你老子当成纣王不成?」翟父先是发出不满的抗议,才又接著说:「他还没那么快回来,既然是游学,当然要待久一点才有学习的效果,不是吗?」
「哼!那小子倒是挺机灵的,知道要避避风头!」
「呃……呵呵……」翟母干笑了声,深怕两个儿子真的反目成仇,连忙转移话题地说:「对了。我说那些杂志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啊?竟然会知道你们结婚的事情。」
一听见母亲的话,翟令驹眯起眼,眸中掠过一抹精光。
「比起媒体记者的消息灵通,我觉得你们更厉害,竟然连在国外也能这么清楚地知道台北发生的事情。」
「啊?!」翟母一愣,因为过度的心虚而显得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