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倦懒地道。「这感觉好极了,谢谢妳,板板。真的好多了。」
「板板?」醇厚的男音在她耳际响起。「我哪里像板板了?我该觉得被冒犯吗?」
琼安惊醒过来,睁开眼楮,瞧见契尔支起手肘,懒懒含笑地望著她,他的下半身依旧贴著她,果著胸膛。
「噢,」她懊恼地申吟出声,翻身侧躺,以手覆脸。「我做了什么?」
他咧开笑容,坐起身躯。「妳又再度被毁了?」他漫不在意地道。
「禽兽!」她坐起来,紧抓著毛毯。「你或许觉得很好笑,但我却陷入了困境。」
「看来妳已经好多了。我想我该送妳回屋子,泡个热水澡,以免妳染上肺炎。妳够强壮得可以站起来吗?也或许我必须将妳扛在肩上?」
她推开他的胸膛。「我不需要被扛。」她甩开毛毯,确定自己仍然衣著整齐。她没有──他脱掉了她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