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跃起身不住来回沮丧踱步。「那老子岂不是晚太多年了?」
芷凌沉默地看著他来回走动,贝齿紧咬著粉唇,双手则紧抓这腿上的衣服,敛定心神,尽可能不受他影响。
他烦躁地弄乱头发,低声嘶咆,猛地转过头盯著她问:「你那未婚夫是做什么的?」
总要晓得对方的来头,他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是个商人。」
「有钱的商人?」翟虎子想像她的未婚夫长得脑满肠肥、浑身的铜臭味,心情登时好过许多。
「是不穷。」
「你怎么没去找他?」该死的笨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最好永远别去找她那个光是想就觉得碍眼的未婚夫。
她的未婚夫是有钱的商人,而他就只是个穷得要死的小小土匪,两个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遭受如此大的挫败,使得他的脸苦到不能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