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好困惑……
去年八月离开这里之后,他忙他的工作,她兼差和大猫那组人马去了趟非洲,两人迄今才又踫头。她没想过再见面时她应该以何种面貌面对这个人,他不再是很空泛、跟她犯冲的「教官」或「臭教官」,他是一个对她的有强烈需索的男人,是个和她在床上狂野厮混一整个月的男人。
他与她耳鬓厮磨时也不断提醒她这件事——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她的教官了。
此刻,她仍然处于震惊与不敢置信之中,仍然不愿相信她会像现在这样果著身子趴在他身上,两人竟成了伴?想都没想过会和这个人有肌肤相亲的一天,想都没想过……艳意兴阑珊,往上瞥瞥据她推测正被姆妈和大猫轮番催眠的TC。
他在深思什么的神情冷峻异常,声音凛满寒霜:「你一定要现在讲这个?」
哼。
又用鼻腔哼人了。艳大皱其眉。